我庙压你药

天雷肖战,不喜魔道,不吃内娱和德云社的安利。话不投机半句多,你好我好大家好,以上。

【血红】nightingale in the golden cage (全)

  天使战争系列,现代PARO,全员普通人,贝克兰德大学背景,阿血视角下的血红孽缘

一句话白造X萨斯利尔注意,小红单箭头白造注意

梅迪奇视角走这里 


nightingale in the golden cage


亚利斯塔•图铎知道自己是个疯子。


在他漫长又短暂的少年时期,他狂热的迷恋红色。

他有一把刀,专门用来划开手腕。

血液顺着伤口缓慢凝成一颗珠子,顺着手腕划过半个弧线,又从手背低落。贝克兰德的冬天永远晦暗,滴落的血液是阴霾中唯一的色彩。

 他以为他能一直隐瞒下去,直到他遇到梅迪奇。


那是他在贝克兰德大学法学系的第一年。那天亚利斯塔本来要去图书馆,特伦索斯特正等着他做小组作业。图书馆附近停车场遇到了一群飙车族。飙车族的们一人带个妹子,唯独领头的红发年轻人摩托后座没人。有人起哄说梅迪奇你傻了吧,你个单身狗万年处男!梅迪奇一把抓住路过的亚利斯塔:滚你妈的,这不来了?

亚利斯塔懵逼:你在跟我说话?

梅迪奇拇指向后一指,出城转转,去不?

亚利斯塔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。

一群飙车党后座坐的都是妹子,唯独梅迪奇后座坐的是个衣着板正的小哥。摩托们顺着沿河大道一路狂飙,最后停在某处水域宽广的湖边。亚利斯塔被冻的打了个喷嚏,还是梅迪奇把他拉下来。飙车党和妹子们又说又笑,已经嗨皮起来了。

梅迪奇没理他们那一茬,一个人站在湖边。

亚利斯塔慢慢走过去,本来我只是路过,没打算出城。

梅迪奇噗嗤一笑:我知道啊,一看你就是个书呆子。

亚利斯塔又看了一会儿:我没跟同学打招呼。

梅迪奇把一听可乐扔过去:反正要挨骂。来就来了,想那么多干嘛。

当时天低云垂,暗沉的浪在水面上连成白线。梅迪奇一身火红,在满眼的灰色里像一团火。


回去以后亚利斯塔被特伦索斯特一顿狂骂。他诚心认错,坚决不改。

他开始打听梅迪奇。

阿蒙大摇大摆的走进图书馆,往亚利斯塔旁边一坐。

亚利斯塔头疼:你怎么了。

阿蒙把记事本往桌子上一扔:

你赶紧把梅迪奇睡了,别让他来烦人。

他怎么了?

阿蒙没说话,看向窗外。

窗外梅迪奇抱着东西跟在白造后边,眼神狂热而虔诚。


梅迪奇对白造的感情,是学校八卦的热门话题。

虽然白造一直没回应。

凭良心说,梅迪奇迷恋上白造,一点也不奇怪。

白造身高长相都挺好,人更优秀。他早年从军,退役后直接进了贝克兰德大学核物理系,现在是世界上知名的核物理学专家兼随军神父。白造身上有学者式的儒雅和神父式慈悲,岁月的流逝又给他带来父亲式的权威感。孤儿出身的梅迪奇对这种人毫无抵抗力。

问题在于,白造是梅迪奇的养父。


奶茶店的小包厢

安提哥努斯问:梅迪奇真的喜欢阿蒙他爸?

伯特利横他一眼。

阿蒙假装没听见。

阿蒙上个月刚满16,贝克兰德大学数学系一年级在读。聪明人都自信。阿蒙都不能叫聪明,这叫天才。

天才阿蒙一手抱着特纳亚树汁,一手指指点点:找个火锅店,安提柯和伯特利帮忙灌他。放心梅迪奇酒量很差,一杯啤的就能倒。等他倒了图铎你马上把他带走,直接睡了他,省的……

包厢门被敲了三下。

阿蒙跳下椅子,一把拉开。

门外站着阿蒙的长兄,亚当。

亚当冲里边点了点头。

对缺德主意没兴趣的伯特利第一个离开,顺手拽走了安提柯。

亚利斯塔和亚当对视一眼。

亚当后退半步,把出口让开了。

门磅的关上了。

走廊里都能听见兄弟俩在吵架。

阿蒙说:我离谱?梅迪奇憋着向咱爸告白,你知道吗?

亚当说:你等着看好了。

阿蒙不服:你又知道了?

亚利斯塔快步离开。


亚当的谜语很快揭晓。

白造公开带回来一个男人,萨斯利尔。

如果说有些人是得到了美神的祝福,萨斯利尔一定是被美神亲手领到世间。

亚利斯塔在教学楼楼顶找到了梅迪奇。

梅迪奇一手撑着栏杆,向下张望。

亚利斯塔从后边抱住他,把他拽开。梅迪奇一愣,条件反射式的来了个过肩摔:你他么在犯什么毛病!

贝克兰德的天空永远晦暗,梅迪奇双手冰冷,眼神如同晦暗而汹涌的地火。他看了亚利斯塔一眼,转身下楼。亚利斯塔躺在地上,疼得起不来身子。

四周狂风呼啸,有鸽子在灰暗的楼宇间扑打翅膀。


自从萨斯利尔出现,梅迪奇就从众人眼前消失了。

他开始跟他曾经看不上的人混在一起。

飙车,打架,突然失联,带着满身颓废的味道出现,又随便跟着哪个人离开。

衣着暴露的女孩中间流传起梅迪奇的故事。她们讲的绘声绘色,仿佛亲眼所见一样。

也可能是真的亲眼所见,谁知道呢?

亚利斯塔重重合上书。

女孩们被吓了一跳。亚利斯塔大步离开,她们看着他。不知道谁说了句什么,一群人顿时发出尖锐的笑声。

亚利斯塔越走越快。


阿蒙一路小跑跟上他:你快把梅迪奇办了吧,得有人管管他了。

你爸在干什么,亚利斯塔突然停下脚步。

亚当不让我爸管。阿蒙两手一摊:我爸这会儿心软,只会让梅迪奇陷得更深。亚当说这是必要的牺牲。

亚利斯塔复又加快脚步。

停车场里,梅迪奇靠在车门上。他狠抽一口,半张脸隐藏在腾起的烟雾里。一个陌生的男人搂着他问:宝贝,走吗?

他不去。

你他妈是谁?对方不耐烦的回头,一脸狰狞在看见亚利斯塔时软化下来。哎呀,一起来呗?

这话听着耳熟,亚利斯塔冷笑。

梅迪奇把烟一扔,转身就走。

那人一把拉住梅迪奇,你不是说你没课,耍人呢?

亚利斯塔一拳砸了过去。


特伦所斯特穿过人群,堵住梅迪奇。

亚利斯塔在警察局你知道吗?

梅迪奇冷笑,所以呢?

你……特伦所斯特平复一下心情,那人肋骨骨折,现在他要告亚利斯塔故意伤害。

梅迪奇漫不经心的叼起一根烟:告诉那个傻逼,红剧场包间,不想捅到他岳父那儿就安分点。


亚利斯塔平安离开警察局。

来接他的是特伦所斯特。

梅迪奇呢?亚利斯塔问。

特伦所斯特摇头,不知道。

亚利斯塔转身就走。

开车的是特伦所斯特,他不敢让亚利斯塔这时候碰方向盘。

他一边开车一边瞄向副驾驶。亚利斯塔一言不发,浅蓝色的眼睛被阴影衬成了铁灰。

路上他们接到阿蒙的短信。

梅迪奇在ICU。


梅迪奇把自己反锁进空教室酗酒,被路过的伯特利和安提哥努斯发现,送进医院。

梅迪奇酒精过敏。

他在医院呆了三四天,白造一次也没出现。


出院那天是亚利斯塔办的手续。亚利斯塔把人送回梅迪奇租的房子,刚搬完行李就看见梅迪奇又在找烟。

亚利斯塔把烟扔了,梅迪奇也不恼,手里摩挲着白造送他的十字架。突然梅迪奇惊醒似的回头:怎么是你。

亚利斯塔慢慢走过去,不然呢,你以为是谁?

梅迪奇冷笑,你管的着吗?

你知道现在他们怎么说你?

梅迪奇被他拽着手腕,歪着脑袋,笑了一下,怎么着,你也想睡 我?

亚利斯塔一把抽走他手中的十字架,盯着他的眼,一字一句的说:

假如我现在把你睡了,你的神会来救你吗?


那个十字架被亚利斯塔挂在床头。

梅迪奇试着去拿。

亚利斯塔使出关节技,把梅迪奇按倒。

这是他送你的对吧。

他从背后掐着梅迪奇:让你的神看看,我们在做什么。

十字架吊坠在黑暗里不停摇晃,划出炫目的弧线。

梅迪奇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钉着钉子,钉子上坠着迷你十字架。

红发年轻人一手抚上心口,被亚利斯塔拽开。

他好想把那个十字架拽掉,到最后却是咬破了梅迪奇的肩。



铁灰色的天空,水天相接处一抹暗红,在风中呜呜作响的电线,窗棂上的乌鸦。

古老沉重的钟声在贝克兰德的上空回荡。

滚烫的血和艳红的长发一起在黑夜里蜿蜒。

有水从眼角滑落。

梅迪奇原以为自己不会哭。

教堂正门洞开,温暖的光在黑夜里铺出一条光路

赞美上帝——


两人是被开门声惊醒的。

室友乌洛琉斯推开梅迪奇卧室的门,欲言又止。

亚利斯塔一边扣扣子一边说:我是他男朋友。

梅迪奇一把掀开被子:小混蛋你不要太过分!

……早餐在桌上,乌洛琉斯慢慢的说,还有……今天你考试。

梅迪奇卧槽一声跳了起来,亚利斯塔给他扔过去一件衣服,慢慢吃,一会儿我开车送你。

梅迪奇手忙脚乱去洗漱,接过来一看,我不要这个,给我换个。

亚利斯塔已经进浴室了:就穿这个,周末我带你去买衣服。

梅迪奇翻了个白眼。


亚利斯塔名正言顺的入侵了梅迪奇到生活。

不管梅迪奇和泡友在哪儿碰面,亚利斯塔总能及时把人带走。梅迪奇反复念叨你又不是我男朋友,亚利斯塔也不管那么多。他自顾清理梅迪奇的通讯录,间或斜看对方一眼,梅迪靠在长椅上,嘴里嚼着口香糖。

你竟然戒烟了。

阿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。

梅迪奇跳起来就要揍他。

亚利斯塔一手扯过梅迪奇,一手删着手机通讯录。

阿蒙嘎嘎大笑,拉着伯特利和安提柯去吃火锅,理由是庆祝“梅迪奇成功嫁人。”

梅迪奇在他后边大骂:他才不是我男朋友!亚利斯塔把他抱住。梅迪奇一愣,反手抱回去,任由亚利斯塔埋在他肩头,一手抚摸他后心的位置。
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

阿蒙的黑客生涯遇到了对手。一个自称格尔曼的安全横空出世,和阿蒙在网上打的不亦乐乎。伯特利封笔,改行当卖珠宝的微商。安提哥努斯在贝克兰德博物馆当义工,每天忙着翻译各种语言文稿。乌洛琉斯带着极光会参与到了克莱恩的义工活动中。梅迪奇重新振作起来,在散打比赛上拿了头名。

庆功会上梅迪奇遇到了黄涛,黄涛嚷嚷梅迪奇你最近不出来玩了。 亚利斯塔盯着黄涛,黄涛马上改口:小克的义工学校缺人,阿蒙不靠谱,还得你来。

梅迪奇给了黄涛一拳。黄涛若无其事,带着一个抱猫的男生走了。

远远的还能听见那男生问黄涛,他就是亚利斯塔?不会家暴梅迪奇……阿蒙!放开我的猫!


亚利斯塔拿到了梅迪奇房间的钥匙。

他们在天气剧烈变化的夜晚纠缠。

晚祷的钟,窗棂上的鸽子,渐次亮起的街灯,撞击着玻璃的雪。

亚利斯塔在疯狂中祈求片刻宁静。

梅迪奇伸手,拂过亚利斯塔被阴影浸成铁灰色的眼。


温热的血从肩膀渗出,沿着锁骨涂抹,顺着胸口肌理一路向下,在胸前曾经的伤口凝固成珠。

亚利斯塔直起身子,看向床头的十字架。

造物主俯视万物,眼神慈悲。

他吻向梅迪奇。

一缕长发落在地上。

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,对吧。



梅迪奇连衣服也换了风格,从当年的潮流达人换成了亚利斯塔式的雅痞风格。亚利斯塔拿着梅迪奇街头风的银饰要扔掉,梅迪奇一把抢回来:这玩意儿死贵死贵的,怎么能扔。亚利斯塔问那你自己处理?梅迪奇拎着东西就去找伯特利。

特伦索斯特说你竟然能驯服他。

亚利斯塔冷笑:你真以为我驯服他了

特伦索斯特愕然。

没人能驯服梅迪奇,

只是他漂泊了太久,终于有了暂时停顿的理由。

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……吗?



梅迪奇一堆限量版银饰被伯特利卖了个好价钱。

梅迪奇没接钱,挑了两只耳钉料。

一只绝地,一只帕拉伊巴。

伯特利给帕拉伊巴装盒子:这是给亚利斯塔挑的吧。

梅迪奇瞪他。

伯特利一摊手:肯定不是给亚当或者阿蒙,别告诉这是给乌洛琉斯?

梅迪奇一拍桌子:废话那么多!

伯特利笑得温文尔雅:我明白了,这就给你找最好的镶工师傅,不耽误你告白。工本费加材料费一共这个价钱,刷卡还是付现?

……付现打折不?


梅迪奇戴上新耳钉。

别说,绝地锋芒毕露的颜色还挺适合他。

他郑重的把湖水蓝色的帕拉伊巴收起来,放在金属钉子旁边。

那颗钉子是他专门挑的,白金镶钻,在他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呆了很久。

梅迪奇拿着它,笑了一下。

蛮贵的一个小东西,还是留着吧。



亚利斯塔捧着那颗金属钉子,无声狂笑。


一缕火红的长发放进小瓶。

血从伤口涌出,把长发淹没。

窗外暴雨倾盆。

伯特利接起电话。

电话里传来亚利斯塔嘶哑的声音。

伯特利吗?帮我做个胸针,给梅迪奇。

主题是夜莺和玫瑰。


伯特利翻了一晚上资料,这才开始画设计图。

“夜莺与玫瑰”是两个主体,很容易杂乱,所以需要大量留白。

白金打底,主色调是红色。

夜莺部分,从头部到背部到尾巴这条曲线用钻石立体勾勒出来,要做得细致。大部分翅膀和整个胸部镂空。

玫瑰花瓣最底下一层是颜色浓郁的红宝,然后红宝夹杂尖晶镶出渐变效果,兼杂玫瑰切的钻石镶出水滴,从下到上,由深转浅,镶三分之一,三分之二的部分镂空留白。

玫瑰从花瓣尖端穿入到“夜莺”的心脏部位,夜莺的心脏是颗绝地尖晶,梅迪奇耳钉同款。

伯特利愉快的画着设计图。身为珠宝设计师,能用作品见证美好故事,本身就是一种美好。

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亚利斯塔给梅迪奇精心准备的陪葬品。

那只夜莺心底藏着说不出口的爱恋和绝望。



梅迪奇看着满桌子解剖工具和装血的瓶子,茫然问:

为什么……

被保安架住的亚利斯塔盯着他,一手抓住左胸前的衣服。

梅迪奇一愣,随即破口大骂:

亚利斯塔你这个傻逼,我要是……你他妈的……

梅迪奇声音低了下去。

我……



亚利斯塔闹出来的乱子全校震动。

他不仅伤了特伦索斯特和来劝架的所罗门,误伤了路过的客座教授萨林格尔,还有预谋杀 人的嫌疑。

这件事往轻里说是学生之间一次小冲突,学校内部就能处理;往重里说是谋杀未遂。一旦坐实谋杀未遂,亚利斯塔有坐牢的风险。

法律系以奥古斯都为首的几个人洋洋得意,把校内调查布置的像迷你法庭。

梅迪奇遥遥看去,亚利斯塔坐在被告席上,眼神淡漠。


奥古斯都兴高采烈的拿起话筒:梅迪奇,你和亚利斯塔•图铎是什么关系。

我是他男朋友。

奥古斯都和别人交换一下眼神,继续问:

我们在他手机里发现了针对你的监控软件,专门监视你的行程。

梅迪奇说,我有重度酒精过敏,急性发作时能引发休克。医生让我安排一个紧急联系人。软件是我自己下载,然后安装到他手机上的。你们要看医嘱吗?

旁听席上一阵交头接耳。

奥古斯都笑容不见了:

校医室有你的病历档案,你经常去处理掐伤和咬伤?

梅迪奇笑了一下,你没打过泡?

旁听席里,黄涛第一个笑出来。

肃静,肃静,奥古斯都大喊。他用法锤敲着桌面,语气凶狠:梅迪奇,你要知道,包庇是有罪的!

梅迪奇歪着脑袋,打量这场闹剧:你到底想说什么?

你身上有大量伤口。只要你说出来,法律就能保护你。奥古斯都压低声音,梅迪奇,你不用怕那个胁迫你的人。只要你勇敢一点,罪犯就能得到惩罚,还能对你进行合适的补偿……

有伤是因为老子练散打!梅迪奇把两寸厚的文件夹摔在桌上:这他妈是老子所有比赛记录和病历!天底下没有不带伤的散打选手——你们到底想制造什么冤案!

亚利斯塔吃惊的抬起头。

梅迪奇盯着奥古斯都和他的同伙,一字一句的说:

我才不关心你们的龌蹉心思,亚利斯塔没那个能耐强迫我。跟他在一起是我自愿!后来的事儿,老子——愿赌服输!

梅迪奇耳边的尖晶划出炫目的光。

他是这满目疮痍中唯一的火。



尾声


亚利斯塔离开贝克兰德那天,梅迪奇没有送他。

该说的说完了,该道别的也该道别了。

伯特利把胸针的定金退给了亚利斯塔。

亚利斯塔没收。他想付了剩下的钱,让伯特利把它完成后送给梅迪奇。伯特利说他不会收的,亚利斯塔想想也是。

伯特利掏出另外一个盒子,这是他给你定做的。你要看看吗?

打开盒子,帕拉伊巴静谧的颜色像凝固的湖水。

亚利斯塔把它带到耳边,转身离开。

伯特利笑了一下,叫了个出租车。

他在思考怎么改进那件未完成的胸针。


你要听童话吗?

关于一只夜莺和他的玫瑰。

ending


特别感谢赞助人太太,文中胸针部分是她帮我改进设计的。赞美太太,懂设计的太太都是神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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